幾個禮拜前我們進行了大學最後一次聚餐,
去了中壢元化路上的風太燒烤。
那天,我見到了許久沒見的同學,
聊了很多生活的瑣事及大家對未來的打算,
那天,真的是個很令人快樂的一天,
如果故事只到這裡的話就太好了。
隔天晚上,
突然一陣腹痛如絞,
強軔檢定D20也沒丟過,
只好跑到廁所裡讓屁股狂吐,
之後整個人呈現半虛脫狀態,而且腹痛到在床上打滾。
不多時,又跑去跟馬桶搏鬥,
這次連低血壓的老毛病也一起來湊熱鬧,
那時已經虛弱到喊不出聲音,
如果血壓沒有回穩的話說不定我就要死在自家廁所了。
( 這可是僅次於「死在韓國」的死法 )
好不容易熬過了一晚,
隔天去診所檢查的結果是腸胃炎。
Still,止痛藥與胃藥喀一喀,
撐過了三天,卻依然會腹痛;
不得以只好跑到以「打針」著名的桃園市惠民醫院,
醫生以熟練的手法在我的肚子用聽診器聽了幾秒,說:
「你這很可能是食物中毒喔!」
「… … … … 呃?」
「你這可能要吊點滴,或是你要打針?」
看了看時間,已經是下午5點40分,
撇開這診所6點就要休息不談,我身上也沒帶手機。
「呃 … … 我打針好了。」
接著我就拿了蓋過章的單據跑去注射室,
護士小姐看了看,說:
「來,去那邊的房間,打屁股。」
嗚啊 … … 這把年紀了還要打屁股,
但是腹痛到受不了的我也沒有很多選擇,
只好乖乖把褲子拉下一半,然後被針捅了一下,護士說:
「來外面,我們打手臂。」
「… …. … … 」
那我剛才屁股那針不就是白挨的嗎?
我知道屁股的靜脈不好找啦,但是你找不到就說一聲嘛 … …
接著護士拿出了一支好大管的針筒,
目測大約直逕有
好吧,我知道我真的該減肥了,
護士又無法在我的手臂上找到靜脈,
( 馬的咧,連國家單位的護士都找的到了,妳居然 … … )
所以就只好在我相對纖細的手腕上打那一針。
靠夭咧 … …
真他媽的不穌胡 … …
經過了這麼多折騰,
結果到了今天我的胃也還沒完全康復,
只能說我再也不敢去吃燒肉了。
正所謂:「一朝吃燒肉,十年怕燒肉」啊!
明明燒肉是被凌遲的一方卻還要被恨,
怪就怪在它沒事愛跟我裝熟吧 … …
幹 … …
肚子好痛 … 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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